|
跑跑卡丁车: 遇见---跑跑中最美丽的爱情故事(下)
立秋,满天灰尘.整日扬沙天气.这样的季节是各种流行性疾病的高发期.医院里到处都是人,就连小小的走廊里也挤的水泄不通.一时间混乱了秩序.让我想起了几年的那次非典疫情.医院里的所有医护人员都在随时待命状态,每个人都绷紧了神精,以来应对一切的突发事件.
在QQ上草草留了句,近日工作忙,不能陪你,你要好好休息.我会很想你.便于院里的援助小组去了乡下.坐了12小时的火车,片刻休息后便是紧张的工作.几日下来大家早己疲惫不堪,同班的护士姐姐连衣服都没脱就己酣酣睡去.也许是平日里习惯了不规则的生活,也许是对遥远一方的思念,我并无睡意,索性出去走走.这里真是一个荒无的小村,没有城市的高楼大厦,没有城市的喧嚣繁华,远远望去满天的星斗,很亮,离我很离,触手可及.
院子里有一个藤制的摇椅,坐上去轻轻摇晃,像是回到了孩童时代,躺在妈妈温暖的臂弯里.泥土的气息可以平静烦躁的心情.夜很静,我喜欢每一个安静的地方,愿意做热闹人群中安静的一个,表情平静,内心绚烂.
这样的时候总会想起他,想他在没有我陪伴的时候会不会无聊,想他一个人在深夜里奔跑寂寥的背影,想他会不会好好休息.想曾经一起的甜蜜日子.女孩子是不是都会这样,仔细收一起一些属于自己的美丽回忆,在独自一人的时候,像小孩子咬下一口爱心的奶油蛋糕一样,细细品尝.
一个月援助工作即将结束.我与村中唯一的一个留守儿童关系甚好,也许是都没在父母身边的缘故,有些颇为相同的感处.在临出发的前一天,小女孩带我来到村东面的一坐小山上,山角脚下有一条非人工铺制而成的小石路,曲折蜿蜒,向上延伸.我们跌跌撞撞向上攀爬.站在小山的顶,腑身望去,可以看到整个村子,己经黄昏,屋顶有袅袅炊烟升起,宛如人间仙境一般.
回过头,看小女孩向山顶的树从走去,奇怪,有几颗小树被人用根红线绳连在了一起.跟着她走近,我问她,为何要将小树用红绳牵连?小女孩说,她在几棵小树上刻了家人及她的名字,用红线牵起变组了一个家,小树会生长成大树,树的每一条根络都会伸向地皮深处,任人将其砍伐也不会将树根移动,这样他们一家变会永远在一起.我没作声,只被这孩子的话震惊了.此时,她将红绳的一端解开,系在了另外一棵小树的身上,然后回头对我笑,她说这棵小树是我的,她将会刻上我的名字,她希望家里可以多一个我这样的姐姐.
夕阳透过我照在小女孩身上,将她的影子投的好长.望着她小小,细长的身影,一种感动由然而升,似乎全身的血液都在一点一点的沸腾.
太阳缓缓的向西落,变的更加昏黄.我示意小女孩要她送根红色的头绳给我,即而转身向棵小松树走去,松树及易活,生命力强,一年四季的翠绿.将他与我的名字一并刻在树上,树身刻有名字的位置系了那根红色的头绳.我是希望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的.
援助小组离开的时候,全村的人都出来送行.小女孩由爷爷奶奶带着,站在人群最的后面,车轮转动,我叫司机师傅停车,下了车变向小女孩跑去.她与我同属像,只是小我一轮,可看上去却比同龄的孩子长的要小好多,也许是因为长期的营养不良.我将脖子上的小狗吊坠取下,挂上小女孩身上,我看出她眼中有泪,却坚强的没有掉下来,我亦要做出榜样不可以哭.简单几句告别,转头向援助组的车队走去时,小女孩突然叫住了我,在我耳边小声的说:姐姐,我会帮你照顾那棵小松树的.
车子开出了小村,送行的人群久久没有离去,一点一点被车了落下好远,变得模糊.
老人说一场秋雨一场寒,果然如此.看来年轻人要常常听得老人言是对的.也许是连日来的奔波劳碌,也许是这段是子太过辛苦,以至于我才到家的第二天就病倒了.
只能怪一切都是机缘巧合.随同援助小组一路辗转到家的时候己是清晨.迫不急待的打开电脑,却不想楼道里的保险丝突然断了,电脑一下子停止了工作.来电的时候己是第二日的上午,电脑仍像尸体一般,我知道一定是场突然的停电,损坏了电脑某处.出于对他的消息的急切渴望,我一个只有80几斤的女孩竟然一口气将电脑,搬下了五楼,打车送去了离家最近一处电脑零件加油站.
下午四点半,一路晃晃当当来到医院,等待我去接班的护士姐姐,早早的就在办分室门口等我了,看到我,便拿着当日的值班登记表朝我走过来.护士姐姐忽然大叫:天啊,你怎么了?脸色惨白.额头上一头虚汗.她拉着我向办公室走,我只听她说了句:你这是怎以搞的,手也冰冰凉的.脚下一软变失去了知觉.
醒来时己是夜里11点多,主班医生我说是得了重感冒,加上过度疲劳,血糖过低造成的.吊上点滴休息几日便会好.
我一向身体不好,妈妈早产,听奶奶说接生的大夫曾断言,这孩子活不了几天.所以在父母的极力要求下,才选择了学医,只希望日后会对自己有所帮助.起初还不习惯来苏水的味道,可时间久了也不觉得了,与那些喷着刺鼻气味香水的女孩子相比,来苏的味道显然要好味的多.
身体稍有好转,我去电脑加油站取回来了大修后的电脑.由于那场突然的停电,导至电脑主板出了问题,电脑加油站的老板给我换了块新的.回到家迫不及待的打开电脑,可是换了新主板原来电脑的东都己经没有了,只能重新了下跑跑游戏和QQ.
QQ上他的头像是灰色的,我不在的时候他一定发过很多条消息,他不清楚我出差去了乡下的事情,想必是见我一直没回复,所以他便不再发了.想在QQ上再寻找一些蛛丝马迹是不可能了,只有去游戏里和他解释一下.
游戏更新的很慢,这让我很着急.脑子里有种东西闪烁不定,似乎有种不祥的预感.
跑跑里人很多,每个房间都很热闹.好友己坏掉多日,我在查找里输入他的名字,显示他的房间可以进入,也许是人太多的原因,点击数次都没进去,只得等有人退出房间了.我没去QQ上叫他,本想是给他一个惊喜的.大约几分钟后,才挤进了房间.其它人都是陌生的,只有他是那样的熟悉,依旧是那个可爱的宝宝头,半眯着眼睛,一晃一晃.
还没来着急说话,在他旁边位置MM先开了口:老公,人满了怎么还不开始?
他是高房主,这话显然是对他说的.
他没作声,我也没说话
我没有过多的留意,那说话的是怎样的一个MM.我是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有人崔他开始,有人等的久了便走了,走了又有新的人挤进来.出来进去己经换了好些人.我看不清他们都是什么样子,也不知道他们进进出出的都说了些什么.
时间好像在这刻凝住,我与他还有刚才说话的MM,像雕像一般立在那里.
他问:什么时候来的?
刚刚.我答
这些日子去哪了?他接着问
工作忙.我仍做着简短的回答.
呵呵,我以为你再不来了,以为你对跑跑失去了兴趣,以为你……他苦笑道
他真是一个会巧用省略号的人,这样简单的6个小点,便省去了属于我们的一切
一旁的MM,冷静的观察,仔细分析我们字里行间所要表达的意思,也许是觉出是什么不同,哭丧着脸说:老公, 你…….便走了,房间里留下的是设计跑跑游戏时,为了渲染气氛,而制定的555555的哭声.
他关闭了其它的门,房间里只留我们两个人.
这一刻,我像是被巨大的失落包围,许多曾经绚丽的梦想奄奄一息,渐渐夭折.
第一次忘记矜持.桌上的一杯热茶被我夸张的手势碰翻在地,玻璃坏轰然落地,热水四溅.许多新鲜的碧绿的茶叶舒展开来,仿佛一朵绿色的花朵,仓惶间走完人间的惊艳,独自谢世.
退出游戏,关上电脑,一个人蹲下来收拾残局,碎玻璃片划破了手指,形成一个惊骇的长长的伤口.血滴下来,在地板上摊开殷红的一小片.
我哭了,不是为了手上的伤口,而是心被撕碎般的疼痛.
自此再没他的消息,像删除QQ及跑跑游戏一样,连同有关他的一切回忆一并清空.
其实生活中有许多我们这样的年轻人,物质丰富,生活平淡.在路上行走时脸上没有笑容,在超市购物总是买维生素或成打的啤酒.偶尔会逢场作戏,酒醒后理智的说拜拜.对于我们,前路是一根悠长的铁轨,悠悠然伸长莫名的远方.两岸风景不同,我们只有等待奇迹发生.
冬天来的无声无息,到处都充满离乱的味道.没有他的日子过的那样的漫长.黑白两色的闹钟己被收起.因为我己不再需它来提醒我清晨睡去,晚间工作.那此重病之后,便开始学着适应朝九晚五的作息时间,我想我是有些精神衰弱,才会想老年人一样,早早的醒来,我从不贪恋懒觉.我只希望那是精神衰弱导致的,而不想是因为另外的一些东西夺走的睡眠,不想这一切是与他有关.
清晨醒来,仍会燃一只心爱的娇子,看东升的太阳,看奔走的人群,依旧的同一件事,却是两种不同的心情,曾经是在这里回味与他甜蜜一夜,现在是独自享受平静的忧伤.
记得他曾经提过.他也是一个睡眠及不好的人,为此,我们还彻夜谈过怎么样可以睡的更好,我叫他睡前喝一杯热热的牛奶,他却说:只要有我的陪伴便可以低上千杯万杯的热牛奶.我笑笑,将头靠向他可爱的宝宝头,我说:快按F4抓一张我们最恩爱的照片.他笑笑说:傻老婆,我们每天都是如此恩爱啊
退出跑跑在QQ里告别,是每日的必休课,可不晓得为何我们每日都要告别几个小时才肯下线,有次,他说第二天有事,我叫他早些睡,否则第二天没有精神工作.我们约好凌晨2点下线,QQ上告别的话不知发了多少条,拜拜也说了好多次,都不见对方下线.
我问他:怎么还不下线?
他说:想看着你先下,这样在你关上电脑的时候就不会觉得孤独.
……鼻子酸酸的,一股暖意涌上心头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恍然醒悟,原来那只是些曾经留下的幻影,记忆深处的美丽风景.我的生活似回复了平静,怎么却任我怎样也挥之不去他所留下的印记.
记忆是个太过奢华的东西,它从不会减少,只会无限的累积.
圣诞节前夕,房东阿姨来找我,大意是说他们家里添了个小孙子,儿子,儿媳希望搬回来与他们同住,为了方便照料,但她话意极其婉转.因为我和房东阿姨关系相处的及融洽,又从不拖欠房租,所以在房东阿姨表明来意之后,我先是贺喜,之后便说会近快找到新的房子,让他们一家三代团聚,也让他们早些尽享儿孙陪伴的晚年生活.
要搬离这里还真是有些不舍,是因为房东阿姨一家对我很不错,逢年过节都会叫我过去,总是说我太瘦,要帮我改善改善.也是因为这里留有对他的所以记忆.
房东阿姨来过之后,有时间我便开始一点一点的收拾东西,爱情来时虽然不能未雨绸缪,但对于其它的事情还是可以提早做准备的.这样的时候,是不太好找到合适的房子的,我打算先搬去同窗密友那里小住,至少也要先过了临近的圣诞.
不知何时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崇尚西方节日,大街小巷一派喜气洋洋,时分热闹.在这样的欢喜气氛中四处找房子多少显得有些零落.
拾收东西的时候,在房间的一处隐蔽角落里,看到了小易曾拖人交于我的那个黑色袋子.粉蓝色的包装纸有些退了色,但依旧精志.也许是因为当时太过悲伤.也许是想深藏这分珍贵的友情,所以从不曾打开看过.
我打开袋子仔细的看着那个包装精细的盒子,突然从盒子背面掉落下一张卡片,我想这当初应该是粘在盒子上的,可能是因为时间久了失去了粘性.
卡片上印有小易的笔记.只有简单的几行字:
以后的日子要好好照顾自己,要学着开心,懂得快乐.找一个可以依靠的人,
结束独单的行程,要幸福.我一定会在天堂某处,为你祝福.寂寞的时候抬头
看看天上,最亮的那颗星星就是我.
如果有机会请将些盒子寄于A城XX人…..
看到这里我忽然想起,小易在和我聊天的时候,提起过,他曾经有一个女朋友.
小易是在孤儿院里长大的.6岁的时候被人抱养.大人都在议论纷纷,小孩子也学着大人的样子对他指指点点,没有小朋友愿与小易一起玩,他每天最爱做的事情就是去离家不远的一条小河边,只是静静的坐着,偶尔会像小河里丢一粒石子看着河水泛一圈圈的涟漪.
12岁的时候邻居家来了一个小女孩,听说是因为父母工作繁忙所以将她送来这里拖人照看.从此小易童年便开始有了色彩.
她不像其它孩子一样排斥小易,因为她也是一个人,所以两个孩子终日为伴,一同上学一同回家.年少时的他们对感情二字还是蒙蒙懂懂
高中时的一次蓝球比赛,小易在赛场上突然晕倒,校医陪同小易去医院做了详细检查之后得之小易患了尿毒症.高考在即,小易没有将这个不幸的消息告诉任何人也包括她.
高考一天天临近,一天,她约小易去了儿时常去那个河边,望着小易,久久没有说话.河边的垂柳随风舞动,遮住了她红肿的双眼.
小易像小时候一样采了束开着黄白两色花的小草.编了花环,带在她头上逗她笑,每每这时她都会开心的直拍手.可是今天与以往不同.小易将花环带在她头上的同时也将她最的防线打破,泪水夺框而出.
小易,我要走了,爸妈要接我回去了.她断断续续的说着
小易没说话,他心里清楚,也许她这样的离开是一种更好的方式,至少这样的离别,在她的心里还有再见的希望.
她低着头,默默流泪
没关系,我们可以考同一所大学啊.小易提高了音量,用坚定的话语,安慰她.
她仰起脸,微微笑,伸出小指说:好,那我们拉勾,大学里见.
小易勾住她的小指,可心里却清楚,这是一个永远也无法兑现的诺言.
她走了,小易的病情恶化,在高考前一周被送进了医院,养父母得知小易患病的消息抱头痛哭.小易一再叮嘱病床前的养父母不要将患病的消息告诉她.小易希望她能顺利的高考,考上理想的学校.
高考结束,小易拖父母打听一下她的消息,当得知她如愿的考上那所他们曾经约定的大学时,小易开心不己,可她却没有等来小易,甚至是有关小易的一点点消息.
她曾给小易写过信,发过电子邮件,可都如同石深大海,一去不回,几年时间,渐渐的,她失望了,小易像人间蒸发般的在她的世界的消失了.
她怨恨小易对他的欺骗,她怨恨小易的不守诺言.
小易是爱她的,自12岁那年.所以他必须放弃,这样的放弃,变成就了一种不朽.这样,在小易人生的最后时刻,他才可以安心的微笑.
是的,爱情,它永远不朽.
看看卡片上面所留的地址,与他同在A城,一所美丽的南方小城.我想我应该去探望一下那个女孩儿,将小易留下的东西亲手交于她手上.也算是对小易的一个交代,对他们这段感情有个了结.也想顺便去看望一下他,那个曾让我一度疯狂即而又伤心遇欲绝的究研是怎样的一个人.也希望是给自己一个了结
打开电脑时己没有往日那份激动心情,去网站上下载了QQ,原来QQ己经升级了圣诞的版本.打开QQ看到他的头像跳动,时间显示己经是数月前.QQ里面是很长的留言,原来在我出差的那段日子,他因为无法联系到我,见我一直没上游戏,也不再回复QQ上的任何消息,便以为我对这段虚幻般的感情也如游戏一般,不想自己陷的太深,索性将跑跑账号送于好友的弟弟,自己也不再玩了.弟弟平日里就是泡妞高手,又怎会放过跑跑里的可爱MM们,见有MM主动上前搭话,跑了几圈变叫了人家老婆.只玩了短短几日,便己是妻妾成群不分大小.跑跑里昔日的好友叫弟弟代话给他,说要他来参加比赛,这样他这才重新回到了游戏里,无奈,每次上线都会跳出N个MM叫他老公,搞得他也是一头雾水,叫的人多了,他也便不再是一一解释,之后他变的更加沉默寡言.
看着他留言,我无法作答.爱情生于冲动,死于误会.太多的时候,只能叹惜,我们和相爱的那一个人,真是缘分不够,我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再也的找不到比这更合理的解释来安慰自己.
坐上开往A城的列车,去他的城市.这是一场一意孤行的奔赴,只为收获一场短暂如烟的爱情.我恍然明白,原来我与他的距离是那样的遥远,南在南方,北在北方,一字之差,相隔千里,又怎是摊开一个手掌的距离而己呢.
如果不是那一场心血来潮,如果不是那一点儿痴心妄想,如果没有那么一点机缘巧合,我可能还是会站在原有的轨道上,保持原来的速度,一个人孤单的旋转.低着头看影子长了又短,任时光流逝.
车子缓缓进入车站,透过车窗看到了站在月台上的他,瘦瘦的.在人群中可以一眼认出来,安静的站在一根柱子旁边,只是低着头发短信,于是我的手机不安起来.他说:我就在站台上,你下车以后不要乱跑,如果找不到我,就站在原地给我打电话.我笑了笑,呵呵,他怎么还是这样不放心我,在他的眼里,似乎我更像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总是会让他担心.
我在跳下车的瞬间,看见了他的脸,阳光洒在上面,看起来安然且沉静,他还在低着头发着短信,我己来到他前面.他抬起头,有些惊讶.短暂的惊讶过后,我们相视而笑,像个多年未见面老友.没有尖叫,没有拥抱,没有亲吻,没有眼泪,这一切真实的发生时,竟是这样的自然.
他接过我的行礼,拉着我的手,出站.
短暂的休息之后,他陪我一同去见了那个与他在同所城市的女孩子.
我们与小易口中的那个邻家女孩约在一条小街深处的中式咖啡馆里见面,接到我的电话时,她很吃惊,确定了几次我们找也是与小易有关,即而声音变的哽咽.
她比我们先到,,这间咖啡馆不大,装修很古补,对面穿粉蓝色T恤一个女孩儿缓缓起身,示意我们过去,看着她突起的小腹,显然己是将为人母,他去吧台边的点唱机前投币点了一首钢琴曲.舒缓曲子有助于胎教,也有助于我们表明来意.简单的寒暄过后,我将那个粉蓝色的盒子推向女孩儿面前,她的手有些抖,小心翼翼拆掉包装.她的动作很轻,怕稍用力便会将这与小易有关的东西变的不完整.我的心随女孩儿的动作变的异种紧张,手心湿湿的,有些凉,他伸手过来拉住我的手,十指相扣间,一股暖意自他的手流向我的身体,心情平复了很多.
打开盒子,里面是厚厚一摞信,女孩儿打开最上面的一封,阳光透过咖啡馆的玻璃窗投在粉蓝色的信纸上,从背面隐约可见信上的字迹,显然这是小易在病重时刻写下的最后一封信,字迹歪歪扭扭不是很工整,想必是小易用尽最后力气写上去的,女孩将头转向窗外,独自默默的流泪.我想此时的泪水己经化解了一切积怨.
与女孩子分别之后,他带着我坐巴士回家.阳光微风,我轻轻侧过脸,看窗外陌生的街道匆忙的人群.觉得有一点点累了,把头轻轻靠在他肩膀上,轻轻哼着一首歌.如果车子永远不停,一直行驶,那该多好.最好能一直开到天的尽头去,开到世界荒无.那个时候我们仍然在一起.我靠在他肩上,唱着喜欢的歌.
南方的冬天没有雪,街上是各式各样的圣诞老人.
空气有些潮湿,他在一个下午,拉着我的手在街上走.他手心亦有些潮湿，暧昧微微传递着一些什么，在彼此之间。他偶尔会停下，指着一些建筑或风景对我说着些什么，我只微笑着点点头，说我知道了，它们很美，我从不在他面前说什么古老的沧桑的如何如何这一类的话，我知道他的爱是一种温暖，是一种平实。
我在一条并不热闹的马路中间停下来，仰起头看他的脸。那一刻，不想说话就只想这么站在这里，拉着他的手，瞬间老去。仿佛就是永远了。可是永远究竟有多远？很多人问过很多次这个问题，都没有答案。那么知不知道也就没那么重要了。一秒或者其他任何计时单位都好，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
在偶尔有车经过的马路中间站着，我微微仰起脸，看着身旁笼罩在光芒中的他，那就是一种幸福了。
一个不会破灭的幻觉。用自我相信的坚定力量创迁的幻觉。
我，执意，相信的幸福。
这座城市有很多美丽的美景，他牵着我的手，漫无目的的欣赏着每一处。
去超级市场买东西，他左手推着车子，右手牵着我的手。他不用力，似是无心却有意。挑选看起来温暖无抚慰人心的食物，回去两个人在桔黄色的厨房里忙碌，一切都是那么温暖，那么自然，那么顺利成章。
这样的一个平安夜，外面下了雨。窗户上是细碎的雨滴，凌乱的狼狈的紧贴着玻璃，看起来像女人哭花的脸，火苗跳动。香味弥漫，在潮湿清冷的夜晚，暧昧是顺其自然。他站在我的身后，双手环过我的腰，下巴轻轻低她的肩膀上。恍惚之间，我微笑起来。
如果我们以这一姿势凝固，化作雕像，放在哪里也是可以成为情人的信仰的吧。
我洗过澡，拿着柔软的毛巾擦湿漉漉的头发。终于在皮肤的表面裹上了他的味道，用过他的沐浴露，穿着他的T恤衫，在他的房间里走动，这一场奔赴，从一开始就仿佛梦一样，充满了跳跃和不真实，他抱着本本坐在沙发上上网，偶尔开口说一两句话，CD里唱着王力宏的《大城小爱》好听极了，我坐下来，靠在沙发的这端，紧挨着他，看着他喜欢的书和杂志。
这一刻，我们终于有了同样的味道。仿佛一体，浑然天成。
夜是越深越美丽的。我终于相信了这句话
如 果没有奢望，生活就会是和谐的流畅的继续，跳跃的欢快的前进，要的是过程还是结果，我问了自己很多遍，答案是不重要，什么都不重要，不会为求过程而不计后果，同样也不会为了结果而忽略过程。我无意侵吞他的生活，占有他的全部。
我坐在混乱的车厢里沉默着，听着天南地北的方言交流沟通，温暖明媚的阳光下，眯着眼睛，努力不让眼泪渗出来。
离他的城市越来越远，天气渐渐变冷，窗外景像变的突兀，昏黄，即而是白茫茫的一片。
醒过来时，己经是下午。头轻微的疼，不知道是睡多了还是没有睡醒，潮湿的梦境被阳光彻底的蒸干。恍恍惚惚总是闻到那熟悉的味道，仿佛渗入皮肤一般，一而再地提醒着，有些什么不允许被遗忘。
互相信任，彼此铭记。这是与他在火车站告别时他对我说的话。那个时候，我坚信离开是为了下一次的重聚。
透过三月的温柔，四月的呢喃，五月的潜伏，六月的的焦灼，七月的火热。。。。。很多时候，爱情的发生只在刹那，却在相爱的人心中得己永恒，原来，一直以来，我们都在彼此身边，从不曾离去。
我曾用过那么多的文字描述我们的过往，它们沉醉，迷惘，忧伤而真实，然而情到深处，有字无字，有语无言，都不能成为心灵继续爱的障碍。
翘首回望，我们己经拥有了最灿烂的绽放，我们会深深记往拥抱时不可言说的幸福。
洋溢着温暖的南方小城，悠长，深远的小巷深处，有手牵手，依偎远去，渐渐模糊的一双背影.
原文地址：http://xiaofeixia199011.blog.sohu.com/54865595.html
|
